[随感] 半生GAY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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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425 | 回复3 | 2008-5-14 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半生GAY涯
诱奸
六岁,西直门,某家属大院,有个叫虎子的,大我六岁。当年正月十五花灯晚上,院里的孩子们打灯笼,捉迷藏,然后有些大些的孩子,趁天黑开始,摸女孩子的脸和屁股,可他却摸了我的下面,当时很奇怪的感觉。两天后,他找我去他家玩,第一次舌吻,不喜欢,但也没介意,再后来几天,还是在他家,没人,他脱光了俩人的衣服,这之后的两年里,一直这样,也仅仅是互相用生殖器“手淫”。有时,用两人的包皮套在一起,然后抱在一起模仿性交,中间,我不理他有两个月,后来又被缠住,两年后,这个人搬走了。

调戏男孩1
八岁,有个小我两岁的非常内向的男孩,也是常和我玩的小孩,诱奸的人走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有天在家属院的公共厕所,我摸了他的JJ,他吓的要命。再后来,有过一两次,都是互相用手,只有一次,出了点白白的,不知算不算精液。断断续续三年多,我上了初中,他还在小学,我每天要早起走很长的路上学,很难碰到,玩就更少了。

暗恋
十四岁,初二的时候,有个体育老师,刚从师大分来,留上唇的小胡子。上体育课穿背心,下面是那个年代的“球裤”,化纤的,贴在身上,曲线毕现。上课的时候,我就下面发紧。教双杠的时候,他把每个人从后面腋下抱上双杠,到我的时候,就抖得厉害。可惜我体育不好,加上后来我姐和同院的女孩子也老谈他,感觉怪怪的,也就这样毕业了。这段暗恋的华章是教游泳课时,我在五十米潜游时,抽筋,只穿着游泳裤的火热胴体抱着我上岸,上帝的礼物。二十年后,在碧聊的同城聊天室,有个小我三年的某个中学GAY 校友,100分百说那个体育老师是GAY,心里有酸酸的痛。

高中和大学忙的这些事也就忘了。
十八岁,大学,开始恋爱,可是很自私,也很自恋,先后两个女孩都走了,而且理由很一致------ 我根本没有在意她们。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二十二岁,毕业。真正的疯狂是在广州,在这个热得晚上睡不着的城市,晚上十一二点,夜霄之余人们总是要做点什么消除心中的热量,发廊密布,远离家乡的年轻人们,自由躁动,在工作、运动、酒精和性中体会着青春。每每被强迫参加洗头、洗脚之类的活动。每每被发廊妹或坐台妹纤指在衬衫里肆意游走,对女人的情感更迷离,更找不着自已。在五山的网吧里,学会了找寻GAY网。找到聊天室。约网友见面,到出租屋野合。坚持着1的角色,偶尔有站街妹、发廊妹。只是想证实自己是否在将来有可能“回归”。在淘金路的酒吧里,看过当时应当算是最“狂”的裸体反串表演,那个一米八,浓装艳摸的他自己都不可能认出的男舞,散场后,站在酒吧外,瑟瑟衣裙,等着哪个开动的小汽车里有招呼的手势。

疯并快乐,乱且迷离。内心的恐慌日益增加。“打工”是每个外乡人的标签。有些女孩想尽办法和当地人结婚,将漂流的根扎进珠江边,或是扎进宿主的体内。寄生的风险在于宿主不再被迷惑时,无力自养的生物只能消亡。 在东莞,近广州开发区东区,和香港悌仔鬼混几月,送我的离别礼物是“香港大佬”。控制欲极强,所谓人只是付费得到的奴仆。我不用揾工,我每月出粮,我内心的自由呐喊离开。

期间,在上海公差三个月,当时的三林镇芳草萋萋,青板搭在池塘上,南国乡村景色宜人,吉列加紧在建厂房,大大的剃须招牌已耸立路边,每天还是上网,只是酒吧、公园都在“上海”,浦东是“清净佛地”,偶尔办事过江,就到隍庙坐坐,没有斩获。

三年后,离开广州,到西安再读书,网络已经轻车熟路。人也更疯狂,在南郊、以往的盆景园,西安的第一次是姓张名某某虎的江西人,在那个每人都知道的公厕,天近黄昏,小便池边候鸟,他走进来张口就是“打炮不?”有意思。出走喝了啤酒、在北池头的小村里10块过夜,用嘴、肛交、69,他结实光滑的身体和满嘴的炫耀,让我非得让他臣服。天快亮的时候,他说“男的我有过三四十个吧,女的应当过五十了,小老弟你搞过几个小姐?”。我忙着穿衣,没回答他,后来,在青春园、杏花雨、同乐园我屡屡碰到他,有次周末,十二点左右去杏花雨,休息厅放GAY片,里面走廊右手那个最大的摆了四张双人床的黑房子,进去就听到他熟悉哼哧,一张床三个人肆无忌惮的呻吟,弄出惊天动地的声响,床边五六个人围看。一年后,在草场坡小寨宾馆附过那家有名的酒吧坐着喝酒,听到说他中艾走了。

二十六岁,我去做了第一次艾检。阴性。可是,我近乎一周两次的寻欢,并不能由这一次结果而释然。在玉祥门外一直到城墙西北角那片树林,站着的可能不下十几次了。

二十八,毕业。先去了成都,有次在春熙路伊腾洋华对面那家抄手店外,隔着窗看到两个十八九岁的帅哥,细雨里一个点了一支烟,吸两口塞给另一个,自己又点一支,两个人没打伞,互相搂着走了。坐了好一会儿,岁月悄悄滑过,恍惚间快三十了,还不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心里和窗外的天空一样。之前在府南河边,继续着“钓”“猎”的游戏,却在这对金童不经意的一支烟中,惆怅的无以复加。如果上帝安排了这场旷日的游戏,让我沉浸其间,永远不要触碰散场的孤独!

后来还是走了,到了兰州,场所更加稀少,也越来越淡然,偶尔周末去七里河体育场下去那个排洪口,顺阶梯下到河滩,偶尔 也会按着自己习惯,在河边站着做。冬天冷得没处去,也会去花园,受着那个简漏的洗浴条件折磨,在休息房最里间套间的黑屋子观


生命如加速飞转的叶轮,将你从轴心抛到边缘。离喧嚣和热闹越来越远时,渴望有个家,男的,女的,谁在乎呢?时间的鞭子,继续赶着,向墓地前进。现在只求路上有一个人,一起聊着、看着路边的风景,忘记老去的恐惧。
死亡使者 | 2008-5-15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啊```
小生 | 2008-5-19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半生是50年就不算长了
世界我最丑 | 2008-5-19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002:: 50年还不长啊
不过楼主写的很好
人生经历和我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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