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马祗也在西湖区疾控工作了半年到一年,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我俩有一个共同的体会,那就是艾滋病是一种社会病、制度病,要做好艾滋病工作本身也需要相当高度的人权观念,没有深入相关利益群体内心、为其作长远深刻打算的细致入微的人权实践,我们的艾滋病工作就只能做皮毛,最多是一种不稳平衡,严重地,沦为拉皮条、吸鸦片、贼分赃,所以,我和甲马祗今后的主要精力都会放到 LGBT 也即性少数人群的权益斗争方面,甲马祗是我浙新一代同运力量的领导核心人物,其开阔的视野、渊博的学识、弃而不舍的毅力、深入基层的干劲都有几分似我,而我在很多方面却未必能及得上他,我也就继续发挥我的余热,到死为止,我支持甲马祗开展各种高端活动、办经典的同志杂志的想法,我想我还是再实践一段时间,做一段时间的独立观察家,我想办一种低成本的黑白印刷简报,把我所要宣传的同性恋平权事迹和平权理念广泛地宣传出去,我们从今以后在有关场所将主要做同性恋的本位工作,顺带也讲讲艾滋病。
一些同志对于现实的同运仍然有很多基于愚昧或者自私的想法,正所谓浮云障眼、不见泰山,很多人认为同志站出来是要受到极大的压力的,同性结婚在中国目前是不可能的,同性恋解放斗争的成果是不能够为他们所享有的,我这时就开导他们说人要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要有朴素的阶级感情和远大的共产主义志向,要懂得愚公移山、量变质变、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浅显道理,我们再怎么窝囊,我们也决不把一砖一瓦留给我们的敌对阵营 —— 孙海英、吕丽萍之流,人家外国的同性恋者能够有今天,人家付出了无数的代价,我们想着出去坐享其成,既过于理想、不够现实,也有点厚颜无耻、逃避责任,我们要学那扑火的飞蛾,一千只一万只往上撞,恐同的邪火就会逐渐地式微,我们要把中国也变成今天的荷兰、北欧,让和我们一样的后来之人享受到这个福利,人人坚持原则、立场,个个都思考着如何对外正面宣传、对内团结鼓气,我们的力量就会越来越大,我们就能够把恐同的重压顶出去,而不是让它们压进来把我们压扁,所以,我们要统战,要根据一定的限度形成合力,改良也好,革命也好,我们这批末法时代的邪师、他化魔王的后裔就是要起一种开启 G 智的作用,使他们觉醒,将他们煽动起来,这个恶人我和甲马祗都做定了,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