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一条短信,司马青衫给我发的,说是要从玉泉过来,我告诉他怎么走,他一会儿到了信义坊莫干山路,我就出去接他,并带他认识了“姐姐”,司马青衫大四,很青涩很腼腆,对我说周围不少同学出柜,他对此不抗拒,“姐姐”端详着他,说了一句小阿弟好羞涩、不成熟,我开玩笑说小阿弟你喜欢吗,要不要今晚带回去当枕头,“姐姐”故作嗔怪状地说小阿弟又不是圈里人,来干什么,多尴尬呀,不过一会儿他俩就没有隔膜了,“姐姐”借着酒兴高谈阔论圈里的一些人和事给司马青衫听,司马青衫听得津津有味,“姐姐”还大笑着要抱抱司马青衫,提出要“发展发展”他,我心里是有个分寸的,知道没有什么危险,开开玩笑就开开玩笑,“姐姐”文化程度不高,对同性恋虽然坚持先天论,但还是受到一些“掰弯掰直”的错误理论的影响,事后我都跟司马青衫一一解释,司马青衫说如果能“掰弯”则本来就是,我又说这些人大大咧咧其实并没有什么伤害性,我在一边他们不敢动你,但为了防止万一,你自己还是不要轻易来这样的场合,如果对方开玩笑幅度大了,你要学会明确拒绝,我之前已经对“姐姐”和那位老哥说,现在搞同志公益,光做 HIV 没用,要做同性恋人权,推行同性婚姻,老哥你想必过这种害人害己的异性婚姻生活过得苦透苦透,不是吗?“姐姐”说确实同性恋和职业无关,他也碰到过勇敢的敢于出柜的大学生,现在就是自己文化太低,不会上网,他现在也知道要用安全套并定期检测,我事后又对司马青衫说,这些人,社会歧视他们,也没有同性婚姻保障和约束他们,他们就只能这样,所以这是个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