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弄到后来的后来,青春工作组我懒得维持了,索性解散了,因为这个和我个人的兴趣、能力和理念都相去甚远,我倒贴了很多却要经济效益没经济效益要社会效益没社会效益,这样的组织在杭州乃至全国实在太多太没特色,先天发育不全甚至畸形,市场也过度饱和,大块死角却放着不扫,所以人就是通过什么不可行来获知什么可行,虽然很多时候要做傻事付出惨重的代价,像我当年答应帮谁谁维持这个官办的青春工作组就是一个前车之鉴,当然我一继承过来以后马上迅速将立场偏向民间社会这边,客观上还做了一点不算是太坏的事情,杭州现在做 MSM 、做感染者、做纯粹 LGBT 的组织都有了,而且都是活生生的草根力量,没有说是围着政府部门的指挥棒摇尾巴的。
当然要合作,但是,NGO 是与 CDC 、医院平起平坐的一方,不是后者扶植的傀儡或是豢养的什么,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同性恋人群的一切,事实上 CDC 、医院是不可能也不愿意包办的,社区最终依靠的还是自己的 NGO ,而不是什么陈树昶、时代强,而且在现有 HIV 服务官的、民的基本已经涵盖各个方面的情况下,我们觉得首先要做的就是 LGBT 这块空白,否则 HIV 工作就是揩屁股徒劳无益,所以不要小看这个路线问题,凡事都要先确定方向和路线,然后再来具体而细微地执行,也就是服务,否则就是重复劳动、多此一举,杭州现在已经有了很庞大的专门做 LGBT 的复杂联合体,他们的负责人跟我商量下来的一个意见就是和 CDC 、医院保持适当的距离,因为对以往这种同志公益就等于检测的思路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