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作家] 新兵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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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6443 | 回复7 | 2007-10-9 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8岁花样的年华,18岁难忘的岁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18岁,相同的年纪,不同的经历,让人生有了千差万别。
   《新兵连的故事》取材于真实的军中生活,作品原生态反映从大都市来到偏僻乡村当兵的新兵生活.
引言
     高中毕业,我去了部队。这天是1027下午2点,就在读书的学校门前,瘦弱的身体套着没有领章、帽微的肥大军装,站在一字排开的30多名同年级同学中,等待着集合点名。
就要离开这座生活了18年的城市,离开父母、离开亲人,但去往何方,在当时是军事机密,任何人都无法知晓目的地。
现场送行的人很多,大约有上百人,可能是我们都穿着一样的军服,来送行的老人们很难一眼看清他们的儿子。
就在军用卡车发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年迈的父亲在不远处流着泪朝我使劲地挥动的手,姐姐搀扶着白发的母亲也在挥手,从小到大的同学周峻带着微笑朝我挥着手``````````
火车向西北方向开去,开进了火热的新兵连军营。

新兵连的故事
(一)
到达新兵连队时我们没有马上开始训练,因为还有些远处的新兵没有到,先到的每五人临时住在一个班上,班长带着我们学习打背包,叠被子,叠被子在部队叫整理内务,整理内务就是要把被子叠得四四方方,有棱有角,这是一天的头等大事,没有半小时功夫,很难完成。
约莫到了115号,新兵全部到齐,大约有150人,新兵连队一下兴旺和热闹起来,军训也在这天正式开始,对林梦飞也是这天开始有了印象,他在新兵连里算是最抢眼的一个,他的脸角分明,眉清目秀,朱唇薄而红,脸夹有苹果般的红润,青春、健康、活力、自由的个性写满了他的全身。
北方的十一月已有些寒意和肃杀之气。如足球般的操场上,新战友们在进行着队列练习。
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向左转走,立定!新兵二排的排长在下操前组织新兵做最后的练习,一会全连新兵要进行会操。
排与排、班与班都是竞争的,哪个排、哪个班有一个人走不好队列,都会影响整体的荣誉。
-------”两声均匀的哨声响了,150名新兵立马原地立正,这时不管你正在做什么,必须保持立正姿势,听连长下达命令。
听口令,全连以排为单位集合,开始会操。新兵连长下达了命令。
操场上几条绿色的龙在变幻着队形,在集结着向会操中心点集合。
四个排每排两队,按一个字组成了方块。林梦飞所在的排与我的队列正好是面对面。而他也正好站在我的对面。
林梦飞来自己武汉,是新兵连里有名的调皮鬼。他有一张娃娃的脸,很白,皮肤很嫩。一双秀气而稚嫩的眼有时会不经意皱下眉头。林梦飞算高的,但身体有些单薄。
立正!稍息!
停顿几秒种后,新兵连长下达了全体新兵进行军容军姿练习的命令。
所谓军容军姿练习就是挺胸收腹,在寒风中一动不动地静站三十分钟。这个练习的目的是为了磨练士兵守纪律和忍受力。
  
操场上就像没有人一样安静,耳畔只有寒风在丝丝地呼叫。
战友们个个都像凝固了的铜像,在寒风中傲然挺立。
十五分钟过去,林梦飞僵硬的身子稍微幌了一下,很快又像铜像般挺立。在这关键时刻谁要是乱动,都会影响一个排的评分。
三十分钟就像漫长的三个世纪。林梦飞也许已经受不了,也许觉得这里正在进行一场可笑的游戏。他嘴的开始蠕动,他也许是紧张过度,也许他无法适应这种训练,总之他的嘴唇总在不由自主的在微动,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全身的僵直带来的紧张。    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对面的林梦飞也笑了,僵硬的脸笑得有些变形。没想到这一细小动作被连长看到,林梦飞的后腿肚上挨了一脚,连长极其严肃、声音凶狠地压着嗓门说:再笑就给我出列!
一声哨响,军姿军态训练终于结束了,新战友们长叹了一声,如释重负地各自回到自己的班排。
·杭州游鱼 | 2007-10-9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傍晚,连队安排新兵一小时的购物活动时间。林梦飞约我到营区外的非军人服务部购物,对白天的训练,我们都叫苦不迭,也许是有共同的心声,我俩说话都很谈得来,可以说无话不谈.   
林梦飞来部队前是个调皮鬼,他见的世面也比我多.这天可能是太无聊,在一片高梁地前的石头上小憩时,他说了他以前的一些秘密。
林梦飞告诉我说,他读高二时和一个女人做过爱,这是他的第一次。当时情况是这样:
这天晚上,他们四个同学中一个胆子大的,约了那25岁的风流女子,他的三个同学都一一过关完事,轮到他,他全身发抖,但在好友面前不做的话,面子上过不去,最后他在这女人身上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一次经历。听了他的往事,很有些吓人,对这同年龄的人发生这种事,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的一只手入在了我的裆部。‘哟,你怎么````了!他的脸笑成了月弯形,有些幸灾乐祸,我很生气,也伸手去摸了下他的那里,肥大的军裤里,也有一个硬硬的玩意,然后报复般的笑起来,哈哈,还不是一样?!
笑声过后是无声的寂静,两双眼在某一刻交会到在了一起,象两束巨大的探照灯,年轻而清澈的眼里,滚动着两颗心火热的心。
   我们很久没有说话,只是相互注视对方他的眼,似乎时间不早,我们几乎同时起身,他的一双手试探着搭在我的肩上,正在这时,集合的哨声响了,我们一路狂奔,向营区飞快地跑去。
·杭州游鱼 | 2007-10-9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又是一天晚上,和林梦飞一起去营区外买水果糖。他腿长,走得特别快,我紧跟其后,在一片高粱地旁的林子里,我们停了下来。
   林梦飞比我高一个头,他的双手搭在我肩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神密,还有种不易察觉的坏笑。
“你知道我把你带这来干什么?”他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不知道”我回答
“我想问你,为什么一见着我就笑?”
“你很好玩啊!”我答道。
“我很好玩?今天操场上你害得我又挨了一脚,好玩?”他有些不解
“你真的很好玩,像个喜剧演员”
“我像喜剧演员?!我好玩?哼!我今个就告诉你什么叫好玩”。
他话音未落,猛地把我抱起,我的双腿旋在了空中,无力反抗,他重重地把我放倒在地上。这多少有些突如其来,我仍然做着本能的抵抗,毫不示弱地和他扭打起来。
几个来回, 打了几个滚,他终于占了上峰,跨坐在我肚子上,这还不算完,他两手按着我的双臂,有些凶地问,“我好玩吗?服了吗?”
我喘着粗气倔犟地回道“你这叫蠃了?你好痞,趁人不注意,搞突然袭击”。
说话间,我想到一个坏注意。我先是使劲挣脱开他的双手,然后在他的两腰间挠他的痒痒,我也来了个突然袭击,来了个以智取胜。
这一招很灵,他很怕痒,立马从我身上倒在一边,我趁势把他按倒,手还在不停的在他的胸部、腹部挠他痒,他咯咯直笑得缩成一团。
“服我没有?”这回是我跨在他肚上,两手按着他的双臂问道。
“嗯---”他若有所思,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他趁我一不留神,猛然间推开了,这时军营的紧急集合号响了。
嘟---嘟嘟地嘟嘟嘟,没错,是紧急集合的号声!了不得,这号要是响了,新兵没有不慌的,全连集合打背包带武器最多不能8分钟。
号角就是命令,号角就是行动,今晚什么行动呢?
好在高梁地离营区不远,我们翻过营墙,跳过猪圈的矮栏栅,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抄近路赶到了宿舍。
“稍息!立正!”这是值班排长在整队。他侧转身面对连长,一个标准地军礼,声音清晰洪亮道:
“报告连长,全连集合完毕,全连应到196人,实到195人,其中一人值班。报告完毕。请指示!”
“请指导员做战前动员”连长下达指示。
指导员是湖北红安人,一口浓厚的红安口音。红安在解放前出不少著名的将军。
“各位新战友们:今晚是我们新兵连的第一次紧急集合,我们连队只用了5分58秒就完成了集合,这是值得肯定的,但也存在不少问题:
1、 紧急集合号响后,全营的灯全部关闭,为什么要熄灯?这表示空中有敌情,我们不能暴露目标。有些新战士战备意识不强,为图打背包速度,有的打开了手电简,有的还点了蜡烛,这都是违反纪律的,都是不允许的,今后要引各班班长的高度重视。
2、 什么叫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有的新战士,平时不注意打背包练习,到紧急集合就慌成一团,无从下手。我这捡到一只军鞋,还没出发,就丢了盔甲。鞋子能掉的吗?掉了怎么行军?这名丢了鞋子的战士一会到我这来领取。而且要做深刻的检讨。
·杭州游鱼 | 2007-10-9 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晚是全团新兵大集合,要在指定的时间内跑步七公里赶往团部。背包打不好的,不出一公里地就会出洋相。是骡子是马到了团部就能看得到。
希望我们二营二连的全体新兵要有高度的集体荣誉感,要以饱满的精神、高昂的斗志迎接团首长的检阅。
“战前动员完毕”。全体听到这句话后“唰”地自动立正。
指导员铿锵有力地结束了他的讲话
   “ 稍息、立正、以排为单位 向右转、跑步走”连长下达口令队后,二营二连的新兵在夜幕中稍然地向三里屯团部方向奔去。

(三)红色之吻
林梦飞人缘关系很好,说动了-骑兵班的石班长,居然搞出两匹军马来过瘾。想着一会能像电影《难忘的战斗》里的英雄那样骑着俊马,很有点兴奋。

这天是星期天的早上,我和林梦飞来到一马平川的田野上,两匹高头大马刨着马蹄立在我面前还真让我有些畏惧。
   石班长开始给我俩介绍骑马的要领:骑在马背上是七分坐,三分跨,遇到转弯的路口一定要注意带缰绳,马儿猝不及防的转弯很容易把人抛下来。
   林梦飞也很兴奋,他一个跨身就上了马,马屁股被打了一下,枣红马叟地一上窜了出去,我也蹬上一匹白马,摇摇晃晃地上了路。

梦飞的马只离我20米远,我的白色马似乎很要强,硬是加快速度超了过去,田野、树木、花草都闪电般的迅速向后移动。
   我弓起腰学着电影《难忘的战斗》中英雄人物的英姿,也开始庆幸自己找到骑马的感觉,体验着速度的快感。
就在我洋洋自得时,我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三米宽的沟壑,这马儿是丝毫没有减速,我也忘记把缰绳往后拉,眼看快到沟壑,马儿要飞跨过去时,我害怕了,我不敢和马儿一起跃过沟壑,我下意识地从马背上往下跳,因速度特快,我四脚朝天地掉在了地上,马后蹄从我脑门上飞过,只在我的头上划了一下,我的脑袋像被铁锤打了一下,顿时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苍茫黑暗的太空中飘来飘去,眼前有无数个闪烁的小星星从我身边飞过,一会我在梦中见到我的母亲,母亲慈祥的双眼在注视我,一会儿我又躺在五彩缤纷的原上,身边有无数朵绽放的黄色的康奶罄、粉红色的太阳花、紫色的喇叭花;我口好渴,梦见了山泉,我在吮吸,缓缓地有股气流直往我肚里去,我开始有了一点知觉,感觉到是靠在一个什么熟悉的人臂膀上,但一时想不起来,眼睛像两扇重重的铁门,怎么也睁不开。
一个熟悉而焦虑的声音由远而近,由近到远,再由远到近,带着嗡嗡的杂音:“游--海----涛,你---醒-----醒----你---醒----!”
我嘴上好象有块海棉包裹着,软软地,毛绒绒地富有弹性,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烟味。一股热气又穿肠而过,只感觉有无数银针在刺着眼,我使劲睁开了眼,阳光已是满天。
啊,我看清了,我正躺在林梦飞的怀里,他刚才是在给我做嘴对嘴的人工呼吸!我嘴里有还些他的甜味。我象在梦中,不,这不是梦,确实躺在这个穿着绿军装的男孩儿怀里。
“海涛,你醒了”,林梦飞哭丧又关切地问,
我看清了,这张生动的脸上又是汗又是泥。
我缓过神来道:“梦飞,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可你昏了好久了,把我吓坏了,我一直在给你做人工呼吸呢”
“刚学的战地急救用上了啊”我声音有些微弱
“还真管用,我一直感觉你只是睡着了,但还是很可怕,生怕、、、、”
“怕我死了,你有责任是吧?”我故意急他
“我没想过,不过刚才是我没想到前面有条大沟,真险。”
“我要是今天真死了,你会怎么办?”我又一次急他
“我想你不会死的,永远不会的”林梦飞说这话时语声很坚定。
“我要是现在还没醒你会怎么样?”我问
“我会一直给你做人工呼吸的”梦飞答道
“你的嘴里有甜味,还有淡淡地烟味”我很自然地说道刚才的感觉
“喜欢吗?”梦飞问道
“喜`````还`````可``````”
我话还未说完,石班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找来了,梦飞连忙把我扶上马,在前面牵着缰绳,三个军人在秋色的阳光中向营区走去。
·杭州游鱼 | 2007-10-9 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梦中的红玫瑰
自从林梦飞给我做过人工呼吸后,对他就有了一种说不清倒不白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和林梦飞拌嘴吵架,历数林梦飞的种种“劣迹”。
“喜欢你?不,我怎么能喜欢一个男的?你是什么东西?你来部队前是社会上的小混混!你怎么“混”进部队的?我怎么和你这种人搅在一块?!你为了显示自己是个男人,你和你的三个狐朋狗友和那个女的发生一夜情,这是***!是犯罪!尽管她是自愿,还是太残忍了吧,你怎么做得出来?”
“游海涛,你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会唱两首破民歌,会写几句烂诗,能写几首歌曲你就是天才?你唬得了别人,唬不了我林梦飞!我告诉你吧,唱得好的早都当红歌星了,都成千上万的出唱片了!那骚女人是自愿的,她愿意让我们干,管得着吗?犯罪不犯罪是你说了算?”
这家伙好凶,居然驳得我哑口无言,我以退为进道:
“我是谁,我就是我。一个清高的我,一个伟大而圣洁的我,一个多才多艺的我,一个阳光灿烂健康向上的我,“我要入党的,要提干、要求上进,我不随波逐流,我`````?”
我越说越气,却又说不出更多的道理,可林梦飞又接话了:
“你别跟我------我我我的,你是军中G!记住是个不折不扣的军中G,你是上帝打过记号的人,我也是!我们都被上帝做了记号!”
“你这个坏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气得两眼发绿,仰天大笑起来:
“G,哈哈,本人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你林梦飞也太损了吧,你在侮辱我,我今天和你```````”
“来吧,游海涛,想和我玩命?!”
面对这顽皮的林梦飞一点办法没有,我气得差点晕过去,有些打退堂鼓动地说:
“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谁,我渺小!我文弱!我虚荣强,我只有犟劲没有干劲,我可怜,我让人讨厌,反正我什么都不好,我什么都不是,得了吧?”
哈哈,逗你玩的。别生气,原谅我好吗?林梦飞刚才的狰狞一下变得温和,说话间,他手中变出一把红色的玫瑰,面带微笑向空抛去。
“谁还在说梦话呢?”班长在床上咕噜着嚷嚷起来。
我一抬手,看了表,才凌晨三点。
第二天我把自己所梦所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梦飞,林梦飞说他也梦到了我,具体什么内容,说是晚上到高梁地里再告诉我。
·杭州游鱼 | 2007-10-9 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林梦飞的自白
本来今晚要和林梦飞去高梁地说说清楚的,结果吃饭前通知晚上全体新兵集合开会。
“ 稍息、立正!放板登!”
“啪”全连近200个战士自带的小板登统一一个姿势放在了地下,这是新兵连开第四次全体大会。
“战友啊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
开会前的拉歌此起彼伏,一排率先唱起了军歌。
“二排的来一个,来一个二排的```````”,这是三排战友在挑战,
“日出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凯旋归凯旋归,风卷着红旗迎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二排也唱了起来,整个会场一片歌的海洋。
指导员讲话首先肯定了新兵连开训以来的成绩,特别提到林梦飞实弹打靶得到全连第一,对他的成绩给予肯定并表扬。对全连队新战友存在的问题也一一列举:
1、 有个别新战友戴高级手表、
2、 有用炮弹筒当收音机的扩音喇叭,
3、 有不扣风纪扣的,
4、 有紧急集合军鞋掉了至今不领的,
5、 有军训不严肃总爱笑的,
6、 有没到休息时间上床睡觉的,
7、 有见到连首长不行注目礼的,
8、 有浪费粮食把馒头丢掉的,
9、 有搞老乡观念的,
10、 有出营区不请假销假组织纪律散漫的”,
指导员讲到这,停顿了下接着说:
“更为严重的是有两个新兵私骑军马,差点摔死!今天就不点名批评,骑兵连的石班长要负主要责任``````对这个事件各排要进行军纪整顿,大会之后要拿出整改方案交连部。”
林梦飞真是多灾多难,指导员说的11条基本上都与他有关。班排长联合会议的结果是把林梦飞调离一排一班,和我班的小李对调。
这个结果让我和林都大吃一惊,林梦飞和我一个班了,而且就睡在我旁边!。
今晚又是大会又小会。连队大会开完后,班务会接着开纪律整顿会。
林梦飞简单收拾完行李后,也参加了我们的班务会。
卢班长来了个开场白:首先我代表二排二班全体向新调来的林梦飞战友表示欢迎
“啪啪啪啪”的掌声后是言归正传,卢班长用一口浓厚的山东话接着说:

“。。。。。。我们班的新战友吴继光同志对首长有礼貌,对战友视如兄弟,他能看事做事,眼里有活,比如说帮战友游海涛洗过一次球鞋,一次衣服,帮詹天民同志洗过一条裤子,扫厕、打开水所的活全都抢着干,这种关心集体、关心战友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
   卢班长讲到这里话锋一转:
“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要把军事训练搞上去,可我们班有人在训练中不够认真、不够严肃,在汇操中总有些小动作,训练就是训练,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做游戏,今晚我为这个事在连部开会受到了批评,我个人受到批评是应该的,这说明我的训练工作抓得不严不紧,班会后我们全班站墙根半小时,我带头站!我陪大家一起站。。。。。”
 游海涛万万没想到这么久的事连队还没放过,还在提,自己在训练过程中是有些不严肃,爱笑成了大问题,而且摆上了桌面。
熄灯号响了,卢班长带着我们班全体站墙根(站墙根指头和身体贴着墙,两眼平视、挺胸收腹)自我罚站半小时。
熄灯号已吹过半小时,由于罚站耽搁了上床休息时间。
“哟,好凉啊”,林梦飞在洗冷水脚,脚刚放到盆里就叫了起来。
我也感到今晚特别冷,这冷水洗脚也确实有些刺骨。
333 | 2007-10-10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啊

怎么就没了呐,再说说::38::
·杭州游鱼 | 2012-12-23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唉,是应该再写下去的,今天才发现,还有很多事件值得记录。年少的张狂,军中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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