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波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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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151 | 回复11 | 2009-10-5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富阳。恩波茶楼。第二次坐在310包厢。
     窗外,公园绿树浓荫,柳絮正长。纳凉的人很多。呆呆的看着,我内心没有一点感受。已经没有感受了,为什么会有感受呢?心被掏空的感觉怎么会有感受呢?!点了杯“雪水云绿”,一颗颗叶尖漂在茶水上面,孤单的尤如我。
     十个月前,第一场冬雪的那个夜晚,我也是在恩波茶楼,喝着“雪水云绿”等着陆。茶
水甘甜清冽,一颗颗叶间尤如跳动着的爱情种子。
     我还在耐心的等着陆,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种了。门响了,陆站在门口尴尬的笑。八个
月没有见,容颜未曾改变。握了手,彼此无言坐下。
    “要喝什么?”“红茶吧。”陆答复。
     又是红茶!

                                               一
     是的,又是红茶!
    第一场冬雪飘在六和塔下,天际茫茫。雪夜20点45分,我焦急的等着开往富阳的中巴车
,这是我第一次试图踏上这片“佳山秀水”。
     坐在车上我才想起对富阳的了解是少的可怜:孙权故里;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蓝本
地;富春江;还有平时练书法的毛边纸也是产自那里;还有……还有就是小陆了,没有见面聊
的甚欢的朋友。
     迫切的希望见到他,是在网上的那次聊天??
   “干吗这么无劲?”我问。
    “没什么,圈里交往缺少真爱,很累。”
     真爱?我不免朝着电脑笑出声来,心里骂他傻瓜。
    “有吗?你希望得到什么形式的真爱?”我漫无心际的应付着。
    “真爱难道有很形式吗?两个人好好的爱,不要去伤害对方,就是真爱啊!”长长的一
大窜,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想不到他的回复会这么强烈,言语中透露出真挚。
    “得到过真爱吗?”我似乎残忍的问他,想多了解一点。
    “我当兵回来,进厂不到半年,刚进圈,还没有。”
     当兵、进厂、进圈;读书、上班、进圈;我们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进这个圈多不是很长。
     继续聊着,窗外已经飘起了冬雪。
    “真美!你那边下雪了吗?”他问我。
    “是的,雪飘在钱塘江边,一桥云里雾里,很漂亮。”
    “啊,你在一桥附近?那我这边看到的雪融入富春江后,三四个小时不就到你门口了!”
    “哈哈,真的诶!”
    “哈哈,好有诗意!”
   “见面好吗?”“好!”
     这是我第一次去见杭城以外的网友。

     恩波茶楼,310包厢。
     小陆轻轻地扣着门。“请进。”
     一团阳光闪在我眼前,昏暗的屋子亮了很多。
  “你好,不好意思,加班晚了。”
    “没关系,聊天最好的还是在深夜。”相视一笑。
    “喝什么?”“红茶。”
                                                     二
    雪很厚。出恩波茶楼,我意外的看到一座爬满植物的桥。快步走了过去,想看看这座看
似古朴的桥。
   “慢点!滑的!”陆在后面紧追着,关切的想拉我。
    “哈哈,滑倒你扶我啊!”
     拨开厚雪,露出石面早已风化呈孔状的桥栏,让我想到了东汉那些早已风化看不出字迹
的碑石,上面或许有为美丽爱情故事镌刻的文字。
    “我猜这座桥上肯定有过美丽的爱情故事。”我笑着对小陆说。
    “是啊,但美丽的故事大多有凄惨的结局!”小陆无意间说着。
    “你乌鸦嘴。”
    “呸,呸,我乌鸦嘴,乌鸦嘴!”他扬起右手,想“喂”自己巴掌。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软软的,在雪夜有点凉。四目相对,久久无语。在这个雪夜,不
敢肯定这座古桥上发生过多少爱情故事,但我们认定这里正开始着一对新的爱情故事。
     雪继续下着,静静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桥上,一对帅哥,如若无人地望情相吻,舌
尖追寻着对彼此好感的那种真切体验。


     忘情相吻的原因是我们在恩波敞开心扉聊天的结果。
    “这是一个没有道德约束的圈子 ,好与坏照样生活着。滥情似乎成了通病!”
    “对,我很反感这样。”小陆回应着。
    “我希望找个真诚的朋友。”
    “我也希望找真诚的。”
     我事后对其他朋友形容小陆:他是雪山上刚下来的“雪莲”,清醇、热烈。我知道他在
西藏生活过两年,  深知雪莲的个性。
     双方都交往过几位朋友,感到要交到情投意合的人实在很难。我认可他的真诚,他感动
与我对感情的真挚。

     在古桥,我打了个哈欠。“走,我们休息去吧。”小陆关切的跟我说。
     进了宾馆房间,我开始知道小陆的魅力了。
     洗好澡,他围着浴巾出来。
    “哎,你全身还湿着呢!”我一碰到他的身体就叫了起来,但手却没有离开,在他身上游离。
    “湿好啊,有火热!”他开始不老实起来,解开了我的衣服。
    “哈哈,陆,你很懂!”我倒在床上,笑着答复,呼吸已很急促。
    “那有你懂啊!”他拼命的吻我,咬我的乳头。
    “啊…陆…”
    “轻点…啊!”我讨饶
    “要…重点…”他不放。
     我们忘情的追寻着,吻着对方,用手使劲的抚摸着对方。我们多没有进入彼此身体的经验,纯粹用口吻着对方肌肤的每一寸“土地”。
    缠绵  缠绵   缠绵…………
     第二天一早起床,推开窗,我抓起空调室外机上的一把雪,捏紧了塞到小陆的怀里。他
惊叫着睁开眼睛,一把把我抱住,压在我身上……“你这鬼精灵,敢欺负我!看我不把你吻碎了!”“啊救命啊!”我拼命的喊着,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三
     我一早回了杭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午还没有过完,我实在熬不住给他拨手机,不通!再拨,还是不通!
     怎么回事?昨天他告诉我单位电话,我小心翼翼拨过去。他单位同事说:他今天早上刚
刚辞职!
    我脑子一片空白。会不会是骗子?我有点慌,一日无神。
     到晚间再拨他电话,通了。
   “为什么?”我甚至连名字都不叫了,歇斯底里的问他。
    “不好意思,我手机没有电了。”“刚刚临时充的。”
    “不好意思,我今天刚刚辞职。我想在杭州找工作。现在在杭州,想见到你。”
     放下电话,叫了辆车到银泰,约好在白鹿面馆吃饭。
    “不好意思,让你牵挂!”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认识你之前在原单位干就没有劲。今早上我想了很久,是你给
了我动力。所以辞了。来杭州找,想与你近点。”
     泪溢上了我的眼角。四目相对,我回过头去,不敢看他。害怕失声!
     听惯了太多甜言蜜语的誓言,已经很少能感动。陆默默的行动,却让我感动。一半为自
己,一半却是为我。如果没有四座,我想冲过去狠狠的咬他几口。爱上了他,爱愈深,入肌骨。

     陆顺利的在城西找到了工作,是一家较为有名的瓷砖公司。公司看中他的得体的言谈,
把他分配到销售部工作。

     一城之内,西南相距。加上他刚进单位,我的工作又很忙,会面的时间并不多。在杭州,往往是他来我的公寓;他回富阳,我就赶过去看他。
     上班与下班、黑夜与白昼,爱的字眼流淌在我俩的短信与电话中;会面之时,肌肤之亲
的火热荡溢在整个房间;暂时离别的时候,每一次多会在彼此身上留深深的烙印……。
     我承认我爱他,他也爱我。一日一日,与他的交往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与工作与
呼吸与吃饭等同的重要事情。
原野0 | 2009-10-5 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三个月后,我们又在白鹿吃饭。一直喜欢这里的工薪定位,很随意。
     我夹了块白切鸡。“泉”他一直这样叫我。
    “我要分到上海去了!”
     鸡块在半空中掉了下来,酱油洒了出来,白的桌布染了一片。
     我抬起头,看到他闪失的眼神。
    “为什么?”
    “公司要开拓上海市场。今天宣布的。”
   “没有挽回的余地?”
    “……”
    “一点也没有了?!!!”
    “……”
     长时间的冷场。
    “要白酒!”我从不大声,现在冲着服务员喊着。
     裂嗓子的液体滑过喉咙,落入肚,如火烧般热烈。
     他抓住我的手,“别这样,我们还在一起啊!”
    “别这样,我们还在一起啊!会经常联系啊!”
     是啊,我怎么让糊涂冲了脑门,还喝白酒!赶紧拉到现实。
    “你可别离开我!”我压下头,狠狠地小声对小陆说。
    “你放心,一生爱你!”他小声地说。
     在公寓,床上。我拼命的抱着他,拼命的在他身上探寻着。狠狠的咬他,直到他求饶。
泪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痛还是欢乐的泪水,滴到他的肌肤上。他热烈的回应着。

     陆走的那天,公司刚好有个项目开庆典,无法脱身。“泉,我已在车上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记得联系我!”
    “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我大声的说。
    “小伙子,跟谁呀这么热烈,当心办公室这么多小姑娘吃醋哦!”公司领导开玩笑的责
怪说我刚才的大声。我红着脸不敢承认。

                                                    五
    “泉,我到了。”
    “泉,今天好忙好累啊!”第一天,他发来的短消息让我心痛。
     他到上海的日子,平常我们多用短消息和电话联系。一天一次电话和无数条短信是我们
必修课。
    “今天在干吗?”“我今天跑了浦东,腿有点酸,现在泡脚。”
    “你在干吗?”“给老总写发言稿。”
    “想你。”“想你。”
     ……
    “泉,我太累了!”“那早点休息!”
     ……
    “泉,我今天跑的腿多快断了!”“早点休息!想不想我?”
    “想。”
     ……
     刚开始,我从他的短消息和电话中知道他很累很累,为他担心。而我,单位忙工作,家
里帮父母料理生意,从没有过一个正常的双休日。在杭州时,平常见面多是在晚上。两城相隔
,只能遥遥的向他表示我的爱意。

     一个月后,我明显发现我们之间的短消息明显少了,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正当我想去
上海看他时,家里出了一件重要事情,我万念俱灰。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躲在房间里默默忍受
。长这么大多没有抽过烟,我买了三包中华,任烟草的味道在我口间、鼻间、胸膛肆意横行。
我不知道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当我妈坐车过来来看我时,推门进来看到我,她马上给我表哥打
电话说把孩子送到医院去看看,有没有出什么毛病。
     沉默伴随着我很长一段时间。对小陆的感觉似乎淡了很多。不是说不想,是因为伤痛的
心暂时不能用这种爱去填补,否则我真的可能变疯掉。
     我记得那时一天的晚上,小陆打来电话,陆陆续续的说着:“泉,你还好吗?”“我想
问你……”“如果我有了喜欢的……”“……你说怎么办?”隐隐约约,含糊的话语与走时“
永不分离”判若两人。
     我没有十足的兴致来回答,我只说了“随你好了。”挂了手机,我匆匆睡了。
     到现在我多在懊悔,是我亲自把陆拱手让人的。
     我们的联系就这样断了。


                                                          六
    “还是喝红茶?”我笑着问陆。
    “是啊!很多习惯是无法改变的!”
    “可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变了!”
     陆无言,尴尬的摇头。
     ……
    “我知道你在找我!找的很辛苦!”陆试图打破僵局。
     辛苦?爱一个人,找他辛苦?
     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外人了。

     夏天,家里的风波平息过去之后,我妈带我去了趟海南。望着天水一色,我内心的失落
与痛苦愈合了很多。回到西子湖畔,我拾回了工作的火热,各方面重又有了起色。
     那天,我翻旧书,看到了《挪威的森林》,随意打开刚好看到描写冬雪的场景,凄迷而
又惆怅。我一下子又想到了那个雪夜,想到了恩波,想到让我激动而又爱之深切的陆。
     我拨他的手机,已停机。我不知道他公司的电话,查上海114。得到公司电话打过去,
总台小姐说他已离职;我尤如一只断线的风筝,心飘在黄浦江上,骨架却早就被江水淹没。
     我找到杭州黄页,记忆中陆跟我说过富阳老家的那个乡镇。我查到人武部电话,希望能
从当兵的线索中找到他的联系办法。结果还是没有答案。
     我整夜失眠。在懊悔自己轻易失去陆的同时,也希望能再找到他。
     打开电脑上杭同,带着失望的心试试看。打了他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上网与我聊天的
名字。一天、两天、三天。不知道过了几天,等待,那是一种让人心焦的感觉。
     一天??
    “你找他干吗?”
    “我们爱过!”我肆无忌惮的回答。
    “你是谁?“我是杭州的。”
    “你是泉吗?”“是!你是?”
    “我是陆!”
     对着电脑,泪静静的流下。
    “陆,我爱你,我想现在见你!”
    “泉,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可我,对不起……”
    “怎么啦?你怎么啦?”我迫切的想知道怎么回事。
    “我有BF了!”
    “…………”
      我想抓牢书桌上的那杯“雪水云绿”的,那是我最爱喝的茶。不争气,一晃,翻倒了
,湿了我近日在练的《曹全碑》帖子。在汉碑中,《曹》碑是妩媚、唯美的极至,就如我与陆
原先的感情一样让人迷醉。

      现在,他就在我的对面,喝的还是红茶,犹如第一次见面。
    “陆,我爱你!”
    “泉,我知道你对我好,真的对不起……”陆回避我的眼神,低头喝茶。
    “陆,真的没有机会了?我们曾经是那样好。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了?”
    “泉,我已经让你伤心一次了,我不能象伤害你一样再去伤害现在的BF。”
    “对不起!”
     我无言。
     爱开始时是三个字,结局往往也是三个字。
     我曾经去过西安,对刻碑石时刀在石上穿行时留下的一道道纹路影响很深。座在310
包厢,我知道我的心里有两把刀,一是是我自责没有好好同他联系的刀,默默的蚕食着我,异
常憔悴。还有一把是小陆刚刚插进去的,蹭亮的刀锋,穿行很快速,把原先已有些破残的“石
碑”凿的碎石乱飞。一片片飞出,溅到桌面“变”成一颗颗红亮的小番茄。很迷人,但太凄惨

     恩波古桥爬满了植物,远远的看犹如一位老人,似乎见证了太多的悲欢离愁。我望着它
,猛的仰起头,把大杯“雪水云绿”往口中倒,水从口中溢出的同时,眼角也流下了两行水。
清澈的犹如第一次在白鹿面馆时的我的眼泪。
  
                          七
    “泉,真的对不起!对你,我只能说抱憾!……”
    “陆,别说了。”我异常平静。
     我不想知道他是怎样认识现在的BF的;我不想知道他在上海是怎样独守空房的;我不
想知道他内心是如何认定我与他之间的那段感情的……
    现在,一切都是那样遥远!犹如那场冬雪,飘在富春江上,早已经化的无踪影了。之前
,我还认定那天的冬雪,陆看到的雪花通过富春江流到钱塘江边我的眼前。现在我终于明白,
我只拥有了一个晚上的冬雪,第二天太阳出来,都化了。犹如我与小陆的爱情,没有留下一滴
眼泪!
    “让我一个人好好安静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些问题!”
     小陆很诧异我的平静,反倒担心起我来了:
    “你可不要太压抑啊!”
    “你放心,我不会的。”
     心已不属于我,爱就藏在心里。
     走出恩波,礼节性的握手。“保重!”“好的,希望你幸福!”我们相视一笑,彼此消
散在人群中。


     我独自走在富阳的街上,初秋的深夜,因秋老虎正浓,没有一丝凉意。我已经没有感受
,刀把心挖空了,会有什么感受?没有!!!没有!!!
     路边的电视正报道着朝鲜核问题、北京奥运会新标志启用,世界的脚步似乎太快;可我
行走的富春山水却依旧容颜不改,只是难再看到《富春山居图》的白发渔翁了,难再回复到雪
夜喝着“雪水云绿”,围着火炉长谈的浪漫了……
     只是没有我能拥有的小陆了!


    “一个人静静发呆,两个人却有不同无奈”
    好好的一份爱,怎么会慢慢变坏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撕裂的歌,让我无法接受最痛的意外,所以我把网名起了“富春山居图”,希望有一天
,像那个雪夜那样,他会重新回来……
烟雨朦朦 | 2009-10-5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认真的看了,因为恩波我知道应该指的是富阳,我刚好iye是富阳的,所以就进去看了,故事或许在每个人身上都曾经发生过,但看时的感受是心在颤抖,爱往往就是这样,曾经在一次偶然进杭同我也遇到一个小男孩,但第一次的一起给我的感觉是不怎么喜欢,但以后慢慢的接触我知道他人很好,也就慢慢的爱上了他。但最终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对不起我,他找到了另外一个,爱就是那样无奈,但我发自心底的祝福他,祝福他能和他喜欢的一直坚持下去,所以也希望楼主能保持一个平常心,爱他就让他飞吧,爱他只要他幸福。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认识你,16号富阳酒吧开业,你有时间请你去酒吧玩。
王子晨 | 2009-10-5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同样的结局我们却在一遍遍的续写呵呵。。。17岁那年我从深圳回富阳,在深圳待了14年后回老家也认识了一个人,也是我的第一个BF。我们的故事也是带着遗憾。。。我比你伤心,但我却比你幸福。。同样是失去了但我却是永远的失去了,这辈子想要在见他只能在我们的相册里。。。。。宁愿听着对不起看着他幸福的、想必谁都是这样过来的。。不只是0 。其实1 0都一样。。。幸福我们自己守候,那天它不在了,那叫让他自由。也给自己多一点的空间
fyxiao80 | 2009-10-6 02:04 | 显示全部楼层
16号富阳什么酒吧开业?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同志的情意就更是可怜了!
烟雨朦朦 | 2009-10-9 17:55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吧在体育场路靠近挂花西路的地方,旁边是(好日子)红馆,对面是东方纸城,酒吧名字叫纯蓝酒吧
fyxiao80 | 2009-10-11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同志吧?
烟雨朦朦 | 2009-10-13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不用回答也知道,富阳酒吧那么多,难道开一家酒吧就在这里说下啊 ,所以不要问你应该知道是什么酒吧
鲁迅 | 2009-10-15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自己所种的枣树的,原来枣树的开花结果并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故家 | 2009-10-21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在恩波桥上走过无数回,但是没有遇到过知音
原野0 | 2010-1-16 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不是本人写的 那是我朋友写的 他现在结婚生子但他告诉我他过的并不快乐!
风夜 | 2010-1-24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6_289:}虽然大家讲同志圈里真爱不多

但还是要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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